祁焱的面上稍稍有几分扭曲,粗中的喘息划为热流消失在寂静的室内。
女人还在挥舞着双手,哭声大的像是有人在强奸一般,嘴里不停喊着不要了。
他微微闭眼,抬手去够按摩棒的遥控器,“滴”的一声按下,持续不断拍击他腰背的按摩棒一停,女人就像被人蒙住了口鼻,抽噎的小脸渲染着迷茫。
小花穴无端收缩了几下,察觉到他真的早就停下,眼神都变得有几分躲闪。
祁焱什么也没点破,解开她手腕处的手铐,搂起她的腰往地面上跳去。
悬在他跨步的两条腿软的像是柳条,根本站不稳身体,更别提走路。
身体一陷,似乎落座于某处软榻上,塌不宽,好像也就一米几的长度,很像宿舍里上下铺的那种床铺。
“我不躺!”她有些嫌弃。
他下面那些女下属她又不是没见过,各个暴露着大胸和大屁股,指不定都在这间淫荡的室内做过什么,上面肯定很脏。
眼看她翘着屁股想往边上跑,祁焱一把拽住她的小腿,轻轻一拉,就将汁水充沛的小穴对准了自己,那处被肏的又红又肿,口子上还有被他勾出的媚肉可怜兮兮的挂在外面。
花穴完全被肏开肏化,像个绽放在枝头,独独一枚娇艳的白粉海棠。
祁焱看穿了她的心思,一直冷硬的唇角在她看不见的身后略微松化,“这房间只进过搬东西的几个男人。”
路曼才不信,像个摆烂的咸鱼趴在软塌上,任凭压住的胸口闷得喘不上气。
他脖中软骨重重滚落几圈,哑着声音点过肥软的阴唇,“药效过了?”
他不提还好,一提只觉全身酸软,不仅花芯里酸胀,就连腿根和下腹都酸到发疼。
她的大脑容量早已告急,根本容不得她考虑下身还热不热的问题。
祁焱低头看了眼自己迟迟未得到释放的棍子,模样倒有些自作自受的感觉。
路曼歪头数着一晚上高潮的次数,掰着指头数了四五遍,好半天才回头看他,“加上齐蕴藉的几次,我一晚上都快喷出一水池的水了,真没有一滴了!”
祁焱只是看着她,不温不火,不气不笑,手指不停摩挲着她肥软的臀瓣。
但这样安静不说话的状态,却更有种风雨欲来山欲摧的危机感。
他一下一下摩擦的那块肉已经开始发烫发红,一眨不眨的眼珠像是黑无常直勾勾盯进她灵魂深处,好似只要她一动,魂魄就会被索命的勾走。
“呵!”
好半天他才展露出一个浅浅的算不得笑的笑,就像两个钩子挂着他的嘴角,很违心也很吓人。
“路小姐怎么不喊老公了?”
吃醋?
路曼还在琢磨他的心思,臀瓣上却受到某根棍状物的轻拍,啪的一下,似乎还有连结的水声,丝丝银线勾扯,拉长断裂刺在皮肤上冰冰凉凉。
“老公的就是要,到我这怎么就是不要了?”
脱离媚热阴道的铁杵又开始发凉,龟头怼上阴唇的那刻,硬是给她激起了层鸡皮疙瘩。
“难道?”他压下身子,撑在她背部两侧,单手扒开遮住花穴的唇瓣,边说边往通道里挤,“我不如你老公的大?”
欲念在他口中变了调,听起来很是压抑。
爽麻的触感从他挤进小口的那一刻再次绷上头顶,无数神经霎时绷直,情潮本就未完全褪去,一被风浪卷起,就挟裹着她的思绪左右飘零。
鸡巴根本毫无怜惜,直直戳进最深处的花芯,宫口再次被顶开,不如刚刚的轻缓,顶的又急又凶,棱沟摩擦着肉粒和肉包,肉冠拉扯着外翻的媚肉进进出出。
这下的力度和在马背上不同,马背上因为角度局限,她的身体是前后漂移,而现在在软塌上,又是后背肏入的姿势,很像一根直上直下的打桩柱在疯狂撞击和生硬猛拽。
路曼刚刚还有几分闲散的声音此刻竟连叫喊都发不出,双手紧紧掐进了软塌上的棉麻软被,整个身体被陷进了软塌里,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猛。
龟头操飞一波又一波的蜜液,无数搏动的筋脉撵压着不知死活的肉壁。
她好像变成了沉重的钟,挂在高高的山顶,身后有人拉动摆锤,一下又一下撞在她脆弱的地方,而她的身体因为波动发出浑厚的颤音。
细细想,她竟不知自己身处何处,麻木的下体好像被肏化一般,只剩下绵绵不断地水流不停裹缠着逐渐火热的阴茎。
她的理智早在他刺入的瞬间支离破碎,速度很快,快到她看不见眼前的世界,白色的泡沫在身下交合处乱飞,透明的水珠一串接着一串喷洒,如同皮管被扎了几个小眼。
随着肏入的角度不同,小眼喷洒水流的方位也不同。
身体上方的束缚突然便轻,她感觉到男人跪坐在她腿部中间,双手掰开了她紧闭的臀肉,勾开死死缠咬的阴唇。
他抓的很紧,不容许她有片刻逃离。
用尽了全力对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