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谁都有个老。”
连老爷子说着话,就站了起来。
“今个咱连家的喜日子,收拾收拾,都过来吃饭。”说完,连老爷子就走了出去。
连守礼颓丧地坐在炕沿上,连叶儿急的都哭了。
“咱爹正高兴头儿上,等缓缓,过两天再提这事,那时候,咱爹应该也能想明白了,就好办了。”连守信安慰连守礼道。
“我爷怎就不同意我们分家那。”连叶儿抽泣道。
是啊,为什么那?连蔓儿也在思考这个问题。很奇怪,她是相信连老爷子刚才所说的话的。连老爷子是真的为了一大家子好,虽然结果可能并不是每个人都认同。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一个家,尤其是连家这样几十口人的一家子,事情也不是非黑即白那么简单。
比如说闹分家的时候,连守义要去翻连守仁屋里的箱柜。如果连老爷子真的想阻止,他需要出全力、拉上连守信和连守礼两个,应该是能阻止的。但是他没有这么做。这其中的原因也不是单一的,即便是家中辈分最高的大家长,连老爷子也不能够完全逆势而行,他也得顺势。
还有一个原因,这未必不是连老爷子心疼二房的几个孙子。
若非是这样,连老爷子完全可以旧话重提,让二房的人光身出户。而即便有东厢房,几亩田,几分菜地,二房劳力多,再佃些田,或许能够吃饱,但是没有钱,三郎几个的婚事,那肯定是耽误了。聘礼是一件,这个或许找同样贫家的姑娘,不挑对方的陪嫁,还能有给说亲的。但是就东厢房,再添了媳妇,根本就住不下,再穷的姑娘人家也不会上门。
而连老爷子刚才所说分家不分家,对孙儿辈婚事的影响,也是切实的。
想到这,连蔓儿不由得看了连守礼一眼。三房没能分家出来,固然有连老爷子的原因,但是连守礼的态度不够强硬,也是重要的原因之一。
天助、人助都是外力,人最重要的是要自救。就比如刚才,天助、人助都有了,但是连守礼自己不够给力。这是他的事,谁也无法替代他。
连叶儿说了话,但是她人轻言微。就比如连蔓儿出去说话,也要张氏、连守信支持她。而连蔓儿又比连叶儿幸运的多,连蔓儿有兄弟姐妹,都和她站在一起。
不过,连叶儿能够挑破周氏一直在欺压她们娘俩这个脓疮,就算连老爷子不太高兴,也不得不有所举动。
晚饭,连家上房摆了四桌酒席,男客两桌在东屋,女客两桌在西屋。吴玉昌、吴玉贵兄弟、里正、连家的两边紧邻,还有几位村老都来了,谁都没空着手,或酒、或肉、或是尺头等。
这些礼,自然都是周氏收着。
女客在西屋,周氏坐主桌,王氏也被让到主桌,王氏就拉着张氏和连枝儿一起坐了, 周氏也没说什么。连蔓儿坐的另一桌,何氏、赵氏、赵秀娥也在这一桌上。在地下端菜伺候的是古氏、蒋氏、连叶儿、连芽儿、连朵儿。
就有人让古氏也上桌吃饭,被周氏给拦住了。
“她是大媳妇,带着人待客是她的本分当做的。这是大户人家的规矩。”周氏这话像极了连老爷子的口吻。
“是。”古氏端着菜,脸上含笑。以前做秀才娘子的时候,都是她坐着,别的人忙着,现在做了太太,反而要她在地下伺候人。刚才为这事,连老爷子和周氏还特意找她过去,说了半天,就是让她“谦恭”、“贤德”、“做在前吃在后”。
连蔓儿看着古氏来来去去的忙碌,心中就想,这是连老爷子吸取了过去的教训,所以在严加管束大房的人了。
这样其实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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