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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怪陆离的地狱,仿佛就在眼前。

酒吧里没有凌乱的舞步,吵嚷的乐声,或是暧昧的调情,只有冰冷、强迫性的情欲。

林毓半跪在男人的鞋面上,垂首低眉好似虔诚的信徒,但属于她的神灵并无好意,大手按住后脑微微往下压。

柔软的舌尖试探着触碰了一下柱头,味蕾尝到一股腥味,像深埋地下百年后再启封的酒,土腥气已经深入其中。

酒很烈,轻易让人迷醉。至高无上的君王也显露出几分茫然,再轻微不过的动作,却让火迅速从小腹爬上去。

阴茎在掌心里迅速变硬,她抬眸瞧见男人面庞上不正常的红晕,嘴角露出不经意的笑容。鮜續zhàng擳噈至リ:wanbenc c

她故意哀求道:“先生,不做了好不好?太大了含不住……”

声线软而柔媚,学着那幅不经世事的姿态,却只显露出俗人拿调装腔的样子,像一个有肉无灵的假面人。

身体与言语呈现出截然相反的态势,唇舌抿住龟头吸吮,含出淡淡的水声。

腥味让喉咙涌起干呕的欲望,不得不分出心神去控制生理反应,危机边缘的紧迫感让神经更加兴奋。她张大了嘴,缓缓地、全然将逐渐发胀的柱头含进去。

男人定定坐在神坛似的沙发上,双手紧握住扶手,力度之大让骨节泛白。

沉重的影子落在她身上,隐隐约约流露出致命的兴奋。

女人却在这时候把阴茎吐出来,红着脸贴在肉柱上,吊着媚眼瞧向男人:“耶稣说:‘我要说话,使我舒畅,我要开口回答。’您想要什么,必须得诚实地出说来。”

纤手早已不再战战兢兢的,反而色情地上下抚弄,指尖沿着盘绕遒结的经络掐碾,用轻微的疼痛为男人增添快意。

屠义津面色如常,手指碾过女人撑得发红的唇角,食指顺着狭窄的唇缝探进去——又加一根手指,在温热的口腔里作弄。

玩世不恭的美人意外地有胆量,竟然妄图愚弄他。

不同于火热的肉柱,男人的手指带着酒中冰块的冷气,触到那潮热的舌头,捏着摩挲;又探入喉咙深处,抚弄着敏感的口腔肌肉。

窒息与反胃让林毓微微翻起白眼,双手撑着男人的膝盖,才不至于软倒。

津液顺着手指往外滴落,屠义津居高临下的看着女人暗含浪荡的小动作,上半身伏得愈来愈低,几乎整个人趴在他的大腿上。

腰肢下陷,臀部小幅度地弧度晃动,似乎在求欢。

“含好了,不要让我生气。”

屠义津抚摸着她的后脑,手指穿过柔顺长发,猛地一收紧向后拉,动作粗鲁而野蛮。

下颔被迫高高抬起,龟头顶着唇舌往湿热的口腔里塞,即便遭到下意识地阻碍,仍不屈不挠地往里捅,也不顾自己会不会受伤。

可女人的嘴太小、太浅,只把阴茎勉强塞进去三分之一,嘴角就被撑得透明,渗出一些血丝。

“吞。”男人强硬的命令道:“不愿意做就把你扒光了丢给那帮小子。”女人动物般的哀鸣像是威士忌一样刺激着大脑,眼底爬上狠厉的凶光:“那时候,你要吞的不止一根屌。”

林毓露出半真半假的惊恐模样,委委屈屈地将口腔张得更开,让粗张的肉柱继续侵入。

津液将皮肉濡得水光淋漓,她勉强又吞进去三分之一,再也进不得,柱头顶着喉咙感受到一阵阵的收缩。

她忍着干呕,用喉部肌肉挤压肉柱,努力地挑动舌头逗弄肉棒上的筋脉。

嘴角勾起舒爽的弧度,回答却依旧残忍:“你不是唯爱耶稣吗?‘要听我对你所说的话,不要悖逆像那悖逆之家,你要开口吃我所赐给你的’。”

男人有条不紊地、冷酷地开始动作,同时享用那杯未尽的伏特加。

他神色如常,甚至显得心不在焉,一下接着一下吞咽金黄色的液体,完全无视殷切服侍阴茎的女儿。

这根阴茎太过巨大,撑得她嘴角发酸、呼吸不畅,只能像小猫似地用鼻腔每次汲取一点点空气。

吞着吞着就开始埋怨,男人比上次粗暴太多,使之完全成了酷刑。

大有什么好,又不好吃。吃过一次尝尝鲜也就罢了,就像有钱人出于好奇尝试了鲸鱼肉,吃得满嘴流油,再不愿意碰第二次。

屠义津瞧见女人满脸不忿,嘴角勾起微不可闻的笑意:“真没用。第一次见面就敢勾引男人口交,还以为你很喜欢。”

话才说完,就遭到女人的报复,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疼痛与快感让他头皮发麻。

林毓狭促地笑出声,得意洋洋的眉梢飞出几点风情:“先生,是您的鸡巴太难吃了——”

她像是故意要挑起男人的残暴,投来狠狠地一睨:“世界上,没有人比妓女更懂得品鉴阴茎的好坏。”

屠义津将阴茎抽出来,涌上来的巨大空虚叫嚣着要被填满。他不受控制地伸出手,掐住言笑晏晏的女巫,完全无视对方切实委屈的哀求,将她推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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