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柔章勾唇一笑:“那又如何,影响我打败你了吗?”
杨天霖当然不是对沈柔章另有心思,他只是很好奇,像沈柔章这样的剑客,居然会喜欢一个男人,一个不会武功不懂剑的男人,这实在叫他想不通。
“杨天霖,你太执着于剑了,剑是剑客的一生,我曾经也是这么认为的,但后来有人跟我说,剑就是人本身,我做人,便是习剑,强求反而苛责,过刚易折,以前我的剑就像绷紧的弓一样,但现在我已经知道,顺心习剑的道理。”
顺心习剑,说得容易,可真做起来,却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世人都想做天下第一,我当然也想,但过分执着,反而迷蒙前路,失却本心,倒不如做自己心中的天下第一,多一些平常心,少一些心理失衡,万事反而水到渠成。”
杨天霖沉默许久,终于喟叹:“那个人,是不给剑吗?”
“你知道就好,别说出去。”
这场剑,外人看热闹,内行……内行当然是连吹七天七夜,虽不是自己亲自下场,但足够观剑者吹上大半年了,而悬水折梅的剑友之谊,也成为了一段江湖佳话。
偷偷逃家的阿辞听到这个小道消息:“完了,我爹又该醋了。”
谭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