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历过上次那件事不久我也有去打听关于千手和宇智波的那场战争。
经过打听似乎这次千手和宇智波又是平手但却也死伤了很多人。千手和宇智波之间的仇恨是世世代代积累下来的,但他们却也因为所谓的恨造成了更多人的死亡。
我听到后感觉有些悲凉,我从未如此靠近过战争,我也是。
他是一个很俊美的人,但现在我只觉得他像个来自地狱的魔鬼。
我用拇指和食指捏着我的脸仔细端详,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露出一个笑容。
"没想到啊……"
他放开了我,而我浑身酸痛的躺在草地上。他像是变了一个人温柔的扶着我坐起蹲在我身旁。他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我害怕的看着他完全搞不懂他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抱歉刚刚是我失礼了,吓到你了吧?"
他笑眯眯的看着我但是他的眼眸中没有一丝温度,像个笑面虎。
就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他将我抱起不顾我的反抗,他用力的掐了一把我大腿上的肉我委屈的小声抽泣着。他抱着我慢慢走到村子附近才将我放下来。
"我们下次再见"
说完他就笑眯眯的离开了像是有急事。
疯子。
我在心里骂到,擦了擦眼泪一撅一拐的回到村子。村子里的居民看到我这样都被惊到过来搀扶着我,我的脸上有着鲜红的巴掌印眼睛哭红了,衣服也有些脏兮兮的了。
真的好倒霉,再也不想见到那个疯子了。
被我称作疯子的人此时此刻正在赶路。突然他停在一个男人的身旁笑嘻嘻的看着那个男人。
"哥哥你才我发现了什么?"
男人看到自己的弟弟眼神变得柔和摸了摸他的头。
"看到了什么?"
"森的孩子"
男人闻言皱了一下眉头
"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个不错的消息毕竟森的手上有我们想要的东西,可他死了没人知道他藏在了哪里。但我们找到了他的孩子只要我们能拥有那个孩子就能获得那个东西了,我们一定要先下手为强不能让千手发现她的存在"
疯子的语气带着一丝兴奋和跃跃欲试,疯子的哥哥站在一旁一言不发点了点头。
"你打算什么时候下手"
"全凭哥哥决定"
第二天醒来后我的后腰依旧传来了阵阵钝痛。想起那个疯子昨天对我说的话我就一阵恶寒。
"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我打了个寒颤根本不想再见到他,我有些闷闷不乐。今天我不是很想出门我打算待在家中重新制作一瓶昨天被那个疯子浪费的毒药。一想到昨天的毒药被霍霍掉我就很不爽,诅咒他买吃大福没有馅。
我翻了翻看看家中还有没有剩余的原材料,我没记错似乎是还有的但不多之后还得去采摘。但可能再过几天就要离开这个村庄了毕竟也待了一段时间,或许应该去别的村庄帮忙大家治疗疾病。
其实我觉得我自己不是成为忍者的那一块料,体术不行,幻术不行,忍术不行,医疗忍术不行,和废材没什么区别。医疗忍术只能治疗一些不算严重的疾病和伤口要是程度严重我就无能为力了。
还记得上次在森林里遇到的那个断臂少年,我帮不到他什么我拼尽全力才堪堪止住血,他的皮肉只能恢复一点作用不大。可那个救了我的少年却轻轻松松就治疗好了我而且还是被捅穿的伤势。
当时的他看起来一点都不费力像是举手之劳罢了。他可以在一瞬杀了一群忍者,他是一个实力很强大的忍者,强大到令我感到恐惧。
我找到了原材料也找到了那日少年给我的抹额。我拿起抹额开始看,白色的抹额上有着几滴被溅上的血点,上面有着千手一组的族徽。
"族长大人!"
那日那个断臂少年是这样称呼他。
我拿着抹额想了一阵,我记得千手一族的族长好像叫什么间……。
千手……柱间。
没错好像就是这个名字,为什么他要给我他的抹额呢?而且他和那个疯子样看到我的脸后都愣住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是被认为我是那位死去的大名的孙女吗?尽管我并不是但原本生活在这个世界和我长的一模一样的女孩确实是那位大名的孙女。
难道那个大名很出名?还是他做了很多坏事?还是说掌握着什么机密?不论是哪一个对我来说都很危险,可偏偏这两个忍者却注意到了我,这课还真是不幸。
"咚咚----"
突然我的门被敲响了,我赶忙将那个抹额藏起来要是这个被发现会被人认为我和千手一族有勾结,可能会引发血光之灾。
我站起身打开了屋门就见铃木太太哭着看着我,她看到我后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紧紧握住我的手。
"春绪小姐请你……请你一定要去救救我儿子!只……只有你会医疗忍术了!"
她卑微的祈求着我,我被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