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后我的后腰依旧传来了阵阵钝痛。想起那个疯子昨天对我说的话我就一阵恶寒。
"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我打了个寒颤根本不想再见到他,我有些闷闷不乐。今天我不是很想出门我打算待在家中重新制作一瓶昨天被那个疯子浪费的毒药。一想到昨天的毒药被霍霍掉我就很不爽,诅咒他买吃大福没有馅。
我翻了翻看看家中还有没有剩余的原材料,我没记错似乎是还有的但不多之后还得去采摘。但可能再过几天就要离开这个村庄了毕竟也待了一段时间,或许应该去别的村庄帮忙大家治疗疾病。
其实我觉得我自己不是成为忍者的那一块料,体术不行,幻术不行,忍术不行,医疗忍术不行,和废材没什么区别。医疗忍术只能治疗一些不算严重的疾病和伤口要是程度严重我就无能为力了。
还记得上次在森林里遇到的那个断臂少年,我帮不到他什么我拼尽全力才堪堪止住血,他的皮肉只能恢复一点作用不大。可那个救了我的少年却轻轻松松就治疗好了我而且还是被捅穿的伤势。
当时的他看起来一点都不费力像是举手之劳罢了。他可以在一瞬杀了一群忍者,他是一个实力很强大的忍者,强大到令我感到恐惧。
我找到了原材料也找到了那日少年给我的抹额。我拿起抹额开始看,白色的抹额上有着几滴被溅上的血点,上面有着千手一组的族徽。
"族长大人!"
那日那个断臂少年是这样称呼他。
我拿着抹额想了一阵,我记得千手一族的族长好像叫什么间……。
千手……柱间。
没错好像就是这个名字,为什么他要给我他的抹额呢?而且他和那个疯子样看到我的脸后都愣住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是被认为我是那位死去的大名的孙女吗?尽管我并不是但原本生活在这个世界和我长的一模一样的女孩确实是那位大名的孙女。
难道那个大名很出名?还是他做了很多坏事?还是说掌握着什么机密?不论是哪一个对我来说都很危险,可偏偏这两个忍者却注意到了我,这课还真是不幸。
"咚咚----"
突然我的门被敲响了,我赶忙将那个抹额藏起来要是这个被发现会被人认为我和千手一族有勾结,可能会引发血光之灾。
我站起身打开了屋门就见铃木太太哭着看着我,她看到我后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紧紧握住我的手。
"春绪小姐请你……请你一定要去救救我儿子!只……只有你会医疗忍术了!"
她卑微的祈求着我,我被吓了一跳回握住她的手用另一只空着的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她。
"发生了什么事?请冷静下来和我说明一下情况"
"我的儿子……他他在出门打猎时被陷阱袭击他的后背被划了一道很深的口子到现在都还在流着血衣服都被血浸湿了我好怕……求您一定要救救我儿子啊!"
我心下一惊抽出手收拾着一些医疗用品就急匆匆的赶去铃木太太家。我的内心慌乱迈着大大的步子生怕晚到了会酿成大祸。
一赶到铃木太太家我不顾礼数一把推开门就急匆匆的来到他儿子身旁。我用苦无割破他的衣服,使用掌仙术为他止血。止血后我从医疗包内取出棉花轻轻的点按伤口清理血迹和一些污垢。
随后我用清水慢慢倒下去清洗伤口周围并用干净的手巾擦干净。男孩疼的胸膛不断剧烈起伏,他后背的伤需要缝针,我在医药包里翻找着我有没有麻药。
终于找到了一小瓶麻药,这一小瓶麻药可是花了我不少钱才弄来的为的就是以备不时之需,今天也算是能发挥他的作用了。我拿出简易制作的针管将麻药注射进男孩的体内,男孩疼的大叫了一声。
在这里没有针管这种东西所以我只能自制,针头很粗。铃木太太在旁边看的眼泪直流像是能感受到儿子的痛苦一般。房间内很安静只有铃木太太的哭泣声和男孩粗重的呼吸声。
我穿针引线小心翼翼的缝合着男孩的伤口,这是我第一次在别人身上进行缝合紧张的大气不敢喘。以前因为家里穷哪怕受了严重的伤都是能自己处理就自己处理所以有去特地学一点医术但也仅仅是通过书本学习。
我感觉我是个没良心的人,没学过多少东西就敢去学人家救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伤口终于被缝合好了。我再次为他清理伤口擦除周围的血迹和污渍。男孩惨白着脸但呼吸渐渐平稳了下来,许是麻药让他不再那么的疼痛他嗫嚅了一下像是要说什么。
"谢谢你……"
他有气无力的轻声说着,我对着他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我很庆幸我能凭借我的三脚猫功夫帮助他,铃木太太激动的握住男孩的手终于露出了笑容。
我看着他们母子的互动也为他们感到开心。我开始收拾着使用过的用具,擦拭干净上面的血迹并将垃圾处理好。
"你看起来好像很悲伤"
突然一个男声响起,听到这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