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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如何伺候朕了。”

门虚掩渗进一缕轻悠悠的寒风,案上烛火摇曳如同歌舞,一长一短交合着,融入了虚影,红漆蜡烛余温滴到了案上。

寒风萧瑟,好似在述说明国君王无情,冷得水中都布了一层很薄的冰霜。

随后冰霜‘噗通’散开来,水也跟着溅了出来,澡桶少了将近八分之一的水,洒在黑袍君王身上,胯部的位置湿了。

淳于烁没有预兆的失去呼吸,澡桶本就狭窄,脑袋被人强制按入水中之时,额头重重撞击到了双膝上,顿时眼冒金星的挣扎。

水花泛起的时候,他口鼻便入了水呛至难以咳嗽,眼睛酸涩倏地合上,本能的想摆脱束缚,却听到了头顶上传来阴森森的话。

耳朵进了水也听不太清,但模模糊糊的能猜出个大概。

肺里的空气逐渐稀薄,自然过度的空气就受到了阻碍,他挣扎的更加激烈,试图从嵇憬琛手里逃出,奈何力量的悬殊,根本抬不起头来。

不晓得过了多久,在他眼里像是过了三载,头才被嵇憬琛猛地拉扯出水面,嘴巴张开大口大口的呼吸,得到了喘息。

嵇憬琛就站在他身后,头往后仰的霎那间,嵇憬琛恶鬼般的俊颜倏地出现在他眸底,呼吸一滞,双眸骤然紧缩,翕动的唇不知为何停下了。

须臾,嵇憬琛的嘴唇一张一合的,声音也从里头递出,“这是大明国的习俗,为了就是给妻妾灭灭威风而已。这本该是老佛爷该做的,奈何老佛爷日久年深久待尼姑院,才由朕来做。”

淳于烁还处于骇然中没回过神,长久地凝视着嵇憬琛,耳畔回荡着嵇憬琛的每一个字,心悸下更多的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话是点到为止的,也给出了莫名其妙行为的解释。他在信与不信中抉择,倒也没说些什么,捶着胸口咳嗽,把好似要把肺里的积水给咳出来。

由于他没有接触过且不了解明国,许多事情他都不能轻易下判断,就怕嵇憬琛会诳语。

不多时,脚步声匆匆由远而近,敲了敲虚掩的门,于亥的声音从门外传递进来,“小殿下,热水烧好了,需要再添些么?”

门外人话音刚落,嵇憬琛便触碰着淳于烁的千千玉手,十指相扣的时候,门外人再次敲着门,估计是见淳于烁没有回应,捎着担忧重复了话。

嵇憬琛眸低的笑不见底,好像结了一层冰雹,成心用气音滋生淳于烁的紧张,“爱妃是喜欢被人围观吗?”

春宫图的某些页面涌入脑海,尤其是三人行的那一页深深映在心里,脸上的红晕更甚,不惜一切捏着自己的腰,倒洗了口凉气。

那双手继续踅摸着身上的一些敏感点,他惊颤地眨了眨眼睛,就听见嵇憬琛小声噱了下,断定说:“你在怕朕。”

废话!他要是在大淳国,他还会怕么?

吐出一口浊气,淳于烁虚晃了瞬,撑着澡桶边缘立身,门外的于亥轻轻推开门,把他吓得破了音,嗓音进了水有些沙哑,听起来特别奇怪,“不必!你不要进来!”

其实他也不晓得在害怕什么,总觉得他现在这幅模样不宜于亥看见。不为了什么,就是嵇憬琛还在房内,床笫之欢要是撞见,他与于亥的脑袋恐怕就不存在了,还是万不得得罪好。

处在异国他乡,只能小心翼翼如临深渊。

好在于亥也没有怀疑什么,简单嘱咐他不要着凉后就离去了。

深夜恢复了一片寂静,淳于烁察觉出对方欲望燃烧的眼神,后退几步,腰间抵到了案边,变得无处可逃,双手紧紧攥着案边。

嵇憬琛步步逼紧,双手圈住他的身边,手掌放在案上,低头埋在他的肩颈,犬齿尖尖咬了一圈牙印,疼得他生出生理性眼泪。

像是在惩罚性的咬也像是野兽在标记猎物。

“别、别咬了!”脖子向后仰形成了个美丽的弧度,淳于烁又疼又痒的发出难以隐住启齿的声音,下身当即勃起了。

眼前人胸腔震动笑了下,单手划过他腹部下来到神秘的三角区域,狠狠擒着他脆弱的阳具,发紧力气缩,一下子,他粗涩吐出床笫叫声。

偏偏那阳具是男人最为薄弱的地方,嵇憬琛还像是要折断般,叫得他小小的哀鸣。

嵇憬琛很满意淳于烁痛苦的表情,另一只手摸到了淳于烁脖子,猛地把淳于烁往后放,“很疼吗?爱妃怎么哭了?”

明知故问。

淳于烁后脑勺撞到了红墙,窗户也被撞开,头发散乱地散在窗户外,寒风吹进惹得他震颤。

好在嵇憬琛手心温度很高,路过的每片区域都带有余温,他渴望得到更多的温度,却没什么力气抓住嵇憬琛的手。

此刻嵇憬琛是高高在上,进贤冠没有任何松散的样子,俨如怪异的物种,天边的神明与地狱的恶鬼,融合在一起便是摸不透心思。

“说话。”嵇憬琛倏地掐着他的脖子,眸色深深犹如暗火,充斥着满满的戾气,“你不说话,朕就当你不疼了。”

不是不疼,而是声音发不出来。淳于烁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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