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跟无赖似的,不分时间地点,也不分场合。
……不去管晏期此刻正尴尬地晨勃起来,在晏初刻意贴蹭上来的肉体触碰下昂扬至一个极为夸张的弧度与尺寸。
像是沉睡着的雄狮忽而惊醒,硬邦邦、又热腾腾地狠挤在双性人的腿根嫩肉上,甚至还没得到主人的指令,便兀自蠢蠢欲动地摆颤柱身,在晏初肥软的穴丘间挤耸不停。
男人是被自己的弟弟蹭醒的。
“你又开始了?”察觉到身前传来的触感与重量,晏期竟对晏初的这些小把戏丝毫不感到惊讶。
他嗓音低哑,微微垂眸,瞧着那正趴在他胸口的恶劣美人。声音中分不出究竟有几分是来自刚睡醒的惺忪与困倦,又有几分源自他被勾引起来的浓浑性欲。
男人眨了眨眼,将脑后的枕头堆得立起来些,从床头摸来银丝眼镜戴上,似是想要看清晏初此时的模样。
晏初太会耍小聪明了——即便他什么多余的动作都没做,却又像是什么手段都使了上来。
他就仿佛是一只苗条漂亮,却也丰腴柔软的母猫,毫无负罪感地躺在哥哥身上。
一双因为没穿内衣,而显得尤为丰满娇腻的浑圆乳球是少女般的饱满胸型,又好似两滩即将融化了的固体奶油,软趴趴地抵在男人胸口。
顺带用他那双仿佛带着钩子的圆润眼睛一动不动地瞧着男人,仿若在给对方递去某种邀请。
不得不说,美色真是一种提神醒脑的东西。
晏期的眼睫无声地颤了颤。见到这幅香艳的场景,就连脑海中的困意都一下消退了大半。
男人时常感觉,自己和弟弟的身体之间存在着某种引力与磁场。晏初只要一朝他靠近,他全身上下的细胞便都在一瞬间内活跃过来,叫嚣着向对方贴去。
不管是他的目光、注意力,抑或是……胯下那根不老实的东西。
这种毒药般格外致命的吸引力,实在是太可怕了。
晏期暗暗想着,修长又结实的手臂却顺从着心意,绕过弟弟散发着淡淡温度的薄肩,将人更加搂进怀里。
只说:“小初又在闹什么?还是说,你今天不想上学,才找了这么一个理由?”
他捏揉着晏初单侧的肩膀,视线轻轻从晏初漂亮得令人移不开目光的面孔上缓慢扫过,如同在端详一件被他珍藏起来了的艺术品,又仿佛是国王在巡视一片只属于他的领地。
晏初被他看得渐渐脸红起来,连耳根都跟着一块酥软:“……我才没有这么说。我这是跟你聊正事呢,不是胡闹。”
他铁了心地要向晏期讨一个说法,争取自己的合法权益。却见男人语气平淡,依旧低垂着一双眸子瞧他,意味深长地重复道:“嗯,正事。”
忽又冷不丁地在后边接上一句:“是逼又痒了么?”
男人扶了一把鼻梁上的眼镜,仿佛在透过那微微反光的镜片仔细端详自己这永远不会知道满足的弟弟,揣摩着他突然造反的意图:“要哥哥帮你?”
反倒让晏初的处境变得不上不下。
他想答应,又觉得男人这个举动无非是顾左右而言他。一旦心软下来,就此略过,他的话从此就再也没有含金量了,可以随便晏期糊弄。
事实上,晏初已这样被哥哥蒙混过关好几次了。
晏期太懂得如何拿捏他。
每当晏初试图找回一点话语权,抗拒晏期身为“一家之主”的专政态度,他哥就好似掌握住他的所有命脉,总能精准地掐到晏初的七寸,让他无法抵抗与招架。
晏初拒绝不了所有来自晏期的挑逗与爱抚。不管是肉体上的,还是语言上的。
他动了动唇,声音忽然就微弱下来,语气也变松了。先是点了点头,然后才猛然回过味来似的,又开始摇头。
“不行,你要先答应我。”
晏期微一挑眉,明知故问:“答应什么?”
“当然是答应——”晏初话到半路,突然觉得窘迫,明艳白皙的脸颊越发在屋内低暗的光线中泛上大片潮红,人也变得磕磕巴巴起来。
该怎么讲——难道要直接说,要你答应我,不可以老躲着我,要经常肏一肏……不对,满足一下我么?
饶是晏初,都会因此而觉得羞赧的。
他懊恼地“啊”了一声,将脸埋进哥哥的怀里,觉得晏期好过分。
过了几秒,接着抬起脸来,红着一张苹果似的面庞,冲着晏期眼巴巴道:“一星期最少做两次……不,三次好吗,真的不可以再少了。”
天可怜见,他就算玩色情游戏,都是每天上线,每次至少玩一个半小时起步的。
如此重欲如晏初,好不容易在现实里开了荤,做爱的次数却要比在虚拟世界中还少,怎能让他不感到委屈。
晏期轻轻摸着他的头发,像逗弄小狗,有些懒散地说:“你会受不了的。”
“我都十七岁了,身体哪有那么差。”
晏初忍不住反驳他,但又好像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