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由着晏期的话头联想到了什么,话音旋即变得漂浮而不自信:“你……你别小瞧我。”
晏期继续侧目看他,冷静的语气中暗藏一点揶揄:“上次是谁一回家,就跟我说下面磨得又痛又痒?还一整天都在一直流水——哥哥也是为了小初好。”
果然,晏期是和他想到同一件事情上去了。
晏初的嗓音顿时含混起来:“我那不是第一次吗……第一次,确实是会不舒服一些——可我后来很快就不痛了!后面……后面肯定也会越来越适应的。你不能因为我头一次受不住,后面就都不碰我了,那,那我多倒霉。”
美人的声音软颤颤的,几乎要从喉咙间滴出水来。
面对着男人,晏初几乎无所不用其极,生怕自己不能打动晏期,一边说着,还轻轻摇晃哥哥的手臂。
他的声音压得更轻:“哥……你不操我,比把我下面肏坏了还让我难受。”
好像也知道自己说出口的话有多么令人难为情又淫色似的。
“……是吗。”晏期眯起眼睛,神情忽而变得有种说不出的危险。
“——小母猫。”
他重新张口,带着淡淡的、令人难以察觉的哂意,这样评价自己的弟弟。
晏期原本是不会说荤话的。
可一见到晏初这个样子,那三个字就莫名其妙地,无比流畅地从口中吐了出来,好像除此之外,再也找不到比这更合适的形容词。
他的语调依旧是慢慢的,随着火热手掌明显带着欲望气息地揉上美人半边浑圆臀瓣的动作而同步进行。
男人突然深吸口气,接着缓缓呼出,感到体内的欲望正逐渐变得汹涌茁壮,显然被晏初这一番告白似的大胆话语勾起了不轻的冲动。
“我考虑一下。”他像是被弟弟说动了心,终于松口,“你是不是马上也要放假了?”
晏期的嗓音沙哑下来,彻底变了一种质地。
手上甫一使劲,便把晏初那团软乎乎的柔弹嫩肉捏挤得完全变了形状。
“等假期到了,我们再试试,好吗?”
他加重了力道,带有极重暗示意味地揉捏着掌心间的一团颤颤淫肉:“到时候,你想做几次,哥哥都听你的话。”
“至于今天早上——”男人的话音微顿,“哥哥帮你舔一舔,要不要?”
……
“啊……唔——”
短暂的谈判再次走至末尾。
在晏初主动脱去身下的裤子、撅起一整只挺翘屁股,递送到哥哥嘴边的时候,他的脑海中还在迷迷糊糊地想,为什么他哥总能如此准确地把握到他的所有喜好呢?
而且还做得……那样熟练。
以至于晏初当场便动了心。
他点点头,感觉到嘴唇干涩到需要不断去舔。
也觉得自己真的变成了一只离开男人的滋润就活不下去的淫兽,听到这话的一瞬间,便激动得哆嗦起来,仿佛已然想象出男人用舌头舔舐自个儿肉逼的模样。
他哥那样平常看着冷淡又温和的人,居然也会用唇舌来抚慰他的女穴。
一想到这一点,晏初就感觉浑身都着了火,连半点矜持都顾不上了。
没过一会,他便摆好了姿势。
身形高挑的美人趴在了哥哥身上,整个人却倒了过来,只用那雪白丰润的骚肉屁股对准男人的脸。
而他的面前,刚好就正对着男人胯间翘起的硕大帐篷——
带着腥膻味道的鼓包巍然耸立起来,马上快要顶到晏初精巧的鼻尖上端。
晏初的心跳快如鼓擂,只觉呼吸都变得困难。
那股浓浑的雄性气息始终抵在他的鼻间,像是某种催情的药剂,让他不断从鼻腔内发出轻浅的哼吟。
太羞耻了。无论是他当下摆出的这个母犬般腰身下塌、唯独撅起屁股的求欢姿势,还是男人接下来要对他做的事情。
长得能直接遮住大腿根的宽松睡衣如今直顺着他后抬起来的高挺臀部向下滑落,一直坠到晏初深深下陷着的腰心底部,露出大半截雪一样的洁白腰身。
而与此连接着的,赫然就是双性人云团般绵腻柔嫩的胯部与臀肉。
晏初白皙的臀瓣微微张着,像是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倏然被男人抓着两边的淫软果肉,从正中间的地方中深深撬开。
——“噗嗤”一声,就瞬间从那隐秘的缝隙中露出一滩湿软淫热的嫣粉嫩肉。
美人腿间的小小肉花轻度翕张,在男人愈渐灼热、染上色彩的视线中呼吸一般地鼓动起伏,频率越变越快,仿佛真是一只具有生命的鲜活肉鲍。
他的阴户实在漂亮极了,干净得一尘不染,既没有一丝色素沉淀,也看不见什么耻发阴毛,就是一口娇娇嫩嫩、白里透粉的女穴,精致而又小巧。
并徐徐散发出一股从肉穴深处传递而出的淫靡香气,像是道尤为可口的诱人糕点。
两片紧贴在肉缝边缘的小阴唇软软嫩嫩,如同一对新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