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滚烫的掌心下端,娇嫩的肌肤差点要被灼人的温度给烧着了。随着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短,时夏的双眸也忍不住瞪得滚圆——
因为很快,邢渊居然……
居然亲了他一下。
只是轻轻贴了上来,唇对唇地做出了一个吮吸般的动作,接着很快放开。
或许这对邢渊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个举动,时夏却因此大脑宕机了。
“当然算数。”邢渊似乎没发现他的异样,“你考虑好了?既然是这样,你应该不介意床伴亲吻你吧?”
时夏快要不能思考了。他晕乎乎的,在大脑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率先点了点头:“嗯……”
他软着嗓音,喉咙干涸:“再,再来一下,唔……”
话音未落,柔软的唇瓣就又被人堵住。
这次对方的动作大了些,吮吻得更深,也更有力,像是挑逗一样,用炙热的舌尖将美人的薄唇顶开一条缝隙。
湿漉漉的舌头刮过光滑的齿面,随之忽而下压,略微一翘,深深钻入美人湿滑娇小的口腔。
“……呜、啊啊!”
这种感觉实在是好极了。上一次和对方接吻,还要追溯到很多年前,他大着胆子趁着邢渊昏睡的时候和对方上床,并在那时偷亲了对方。
那触感自然是很美妙的,像某种酸涩的果实。但与之相比,眼下的情形明显更令时夏觉得满足与兴奋。
时夏通身酥麻,如在云端,没一会儿就被邢渊吻得找不着北。他急切得像只躁动的情热淫兽,在男人身上不住颤动,笨拙地用自己的鼻尖和唇瓣去寻找对方的。
男人的手还搭在他的颈后,像安抚和玩弄一只发情的猫,有一搭没一搭地捏着一层薄薄的细腻皮肉。
时夏也果真如同只没有戒备心的呆呆母猫,不出片刻,就被男人高超的手段彻底驯服,懒洋洋地松弛下来,乖巧地瘫软在对方精悍健美的身躯之上——
唯有浑圆的骚肉屁股越翘越高,毫不防备地任对方掰开两只粉白臀瓣。
“我猜,你今天应该不急着走了。”良久,两人的唇瓣分开,牵出一小段即刻就断的淫丝。
邢渊的嗓音不知何时变得更为低沉沙哑,像是磨砂质感的纸张,刮擦得时夏心中发痒:“要再做一次吗?”
上次邢渊虽然没有多说,而是“善解人意”地选择了让时夏为他腿交来发泄第二次,但那并不意味着他喜欢这样做。
如今时夏已经成为他的正式床伴,男人没有再忍耐的道理。
因此他即使嘴上这样说着,似乎也并不是真正在询问对方意见,趁着时夏还在跟猫一样哼哼唧唧、目光迷离的时候,肥硕挺拔的男性性器就又一次气势汹汹地抵住双性人的肥穴外阴,甚至没打任何招呼,粗肥可怖的狰狞肉棒就蓦然“噗嗤”一声,无比顺畅地深深捣入时夏溢满性液的滑黏嫩逼,一下重重撞上花穴底部的微敞肉口。
“……唔!”时夏难耐地一颤,面颊通红地抬眼瞧了瞧邢渊,却没多说什么,只是伸出双臂,愈发搂紧了男人的脖颈,轻轻地点头回应,“嗯——啊!轻点……”
他一记呻吟,腰心突然传来一阵甩不掉的酥麻酸软。
邢渊正在肏他的那里……
男人那尺寸傲人的巨大阴茎实在是太粗、太长了,每每都能顶到他的肉穴最里,捅撞到双性人最为隐秘紧致的子宫肉嘴。
时夏肥嘟嘟的宫口早叫他顶操开了。
对方的身躯似乎仍隐约拥有着第一次做爱时的记忆,对时夏腹内深处这颗用以孕育生命的器官保留着浓厚的依恋和归属感,甚至还很轻车熟路,好像清楚自己早就到达过这个地方——
在邢渊的意识还没回味过来的时候,就操纵着主人的身体无比自然地冲撞捣操,一遍又一遍凶狠地奸开双性人这久久无人踏入的神秘禁区。
“呵、啊啊啊!龟头、龟头又操进来了……”不过多时,时夏的嗓音中就再次染上了浓浓的哭腔。
花穴尽头的肥膜肉口叫男人碾操抽插得湿黏软烂,那小小的淫嘴同样遍布横褶,饥渴地缠紧了男人捅插进来的肥硕茎冠,拼命地吸吮嘬磨,纵容着男人在它的体内留下更多痕迹。
“好、好棒!”时夏的视线越发失焦,任由席卷而来的滔天情潮摔打得失神浪叫。
他就如同一条淫浪的水蛇,在男人身上不住扭动,情不自禁地继续去找邢渊的双唇,伸出自己软嫩的粉舌,一下、一下地贴着男人的舌头搅动舔吸。
他喜欢和邢渊做爱,喜欢和邢渊亲吻。
时夏完全默认并容许了邢渊的所有动作——毕竟这个时候,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他在又一阵疯狂袭来的淫欲浪潮中迷迷糊糊地想:让对方就这么射进来,没有事吧?
虽然这个男人的性能力确实很可怕,但时夏自己的年龄也不算小了……应该没有那么凑巧。况且,被男人的肉棒捅进子宫的感觉真的很好。
“再、再继续……唔呜!爽……爽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