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选。”
随后朝着时夏道:“不着急,你慢慢看,喜欢哪个挑哪个。”
这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好像和她想的不太一样。女人识趣地合上了嘴。
时夏抬头,慢吞吞地瞧了男人一眼:“真的吗?那……那我——”
他接过导购递来的沉甸甸的册子,又朝前翻了好几页。他不是没有看中的戒指,只是刚才主管说得兴起,太过热情,一直在和他推荐后边花样更多的产品,让时夏有些左右为难。
那些对他来说都太繁琐夸张了,他不喜欢。
时夏的目光停驻在第一页上。他指了指那上边一对设计简洁的对戒,说:“我喜欢这个。”
“这个……”主管下意识地看了看邢渊。
这对婚戒,已经是他们店里最贵的款式之一了。她也能猜得出来,对方一定是不会看钻石,才会误以为这种看似简单的款式是价格相对低的。
邢渊在旁边,默不作声冲导购扬了扬下巴,制止了她接下来有可能说出的话。
“你喜欢?我也觉得不错。那就这个吧。”
……
戒指是需要定制的。虽然当下已经定好了款式,却不能立刻拿到手里,还要再等两个月。
时夏的心中溢满了结婚后的新鲜感,一时间也没那么注意戒指的动向,没想到一晃两月过去,邢渊已经将其拿到了手里。
男人为他戴上了戒指,刚好能服帖地环住无名指根。
他手掌修长,指节更是纤细白皙,上方雕刻成水滴状的钻石随着美人手腕的转动而散发出光洁的明辉。
时夏就像一个第一次得到了新奇玩具的孩童,爱不释手地伸出手背瞧了又瞧,一不注意,被男人从背后抱在了怀里。
邢渊的手掌轻柔地抚贴上来,轻柔地扶住时夏圆润的孕肚。
时夏吃完饭后本已困了,现下叫戒指的事情一勾,倒又变得精神起来,兴致勃勃地乖顺道:“我也给你戴上。”
戒指戴好了。
邢渊的这枚比时夏的戒圈更粗,设计也稍素雅些。
温热的手掌托着美人明显更细一圈的手,捏在掌中时轻时重地揉弄。
时夏回头,如同个寻求爱抚、尚在撒娇的动物,在对方的唇角亲了一下,呢喃着说:“好漂亮。谢谢你送给我的礼物……”
之前都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还能拥有这种专属于两个人之间的、充满纪念意义的物品。随着戒指被戴上,时夏能感觉到,一种更加亲热并紧密的关系正在他们当中悄悄连结。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方才继续接上:“……老公。”
最后的两个字说得极轻,如同空中顺着气流浅浅浮动的羽毛,稍不注意就会没了踪影。
邢渊不禁挑了挑眉。
其实自从上次领完证回来,时夏便断断续续地叫过这个称呼,只不过他的脸皮还是太薄,一时半会儿仍然不能完全改口。再加上他们现在一家三……四口住在一起,身边有时凌在场,时夏也常常难为情得叫不出声。
只有当关上房门、情到浓时,只有他们单独存在的二人世界,时夏那羞臊极了的话语才会变得不那么金贵,在被邢渊折磨到接近崩溃的甜蜜时刻,软乎乎、湿漉漉地用他甜腻的嗓音喊个不停。
“老公。”时夏又喊了一遍。仿佛早就有所图谋和预告,眼尾微微湿润着,直直地注视着对方的眼睛,“今晚做吧,好几天没有那个了……”
仿佛笃定了只要利用上这样的眼神与语言上的利器,就一定不会被对方拒绝。
虽然医生早就说过,双性人生性饥渴,孕期中也应由男人定期安抚,只要不做得太过激烈,就不会有太大问题——
但瞧着对方这愈发膨胀起来的肚子,邢渊却也做不到完全一如往常地疯闹,念在这粘人精几天不挨肏就哼哼唧唧、看起来难受得不行,最终将底线一降再降,规定一个星期最多只做三次。
掐指一算,他们上次亲热,不过也才是前天的事。
“……我就说,为什么突然嘴这么甜。”邢渊哂笑一声。
他的语调冷淡平稳,垂眸盯视着时夏曲线优美的躯体时,就宛如捕猎的野兽正在巡视独属于自己的猎物与领地。
他又是无奈,又觉好笑,纵容着、顺着对方的话音道:“去后边?”
邢渊口中的“后边”,说的是别墅后边单独由玻璃屋罩起来的两块池子。一块大些的用来游泳,另一块小些的,则可以用来泡温泉。
邢渊素来有锻炼身体的习惯,平时不甚忙碌的时候,多半也会晨起游泳健身,因此水池每隔一定时间就会换水清洗一遍,倒也省去了不少提前准备的麻烦。
时夏此前常年坐办公室,素来不怎么爱运动,孕期以来越发懒出新境界,平时连躺在床上都觉得自个儿肚子沉。一次偶然间去泡了后院的温泉,才觉出这水池子的好处——
那水里的浮力大大减轻了从他腹部传来的重量与压迫感,温热的池水更叫时夏毛孔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