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被多少男人奸肏过的淫贱女逼中捅插捣入。
“……呃啊!”随着对方炙热硬胀的肉棒寸寸挺进,叶存星也禁不住从嗓子眼中泄出几声惊喘与悲鸣。
强烈的羞恼涌上心头,烧得双性人头晕眼花,禁不住接着破口大骂:“混账东西……臭小子,唔呜——我是你父亲!再继续下去,我跟你没完……哈啊!嗯……怎、怎么操得这么深?!”
叶存星虽自认放了狠话,那声音听着却丝毫显露不出叶总平时盛名在外的强势,更威胁不到叶述,两耳不闻地持续朝着中年男人腿根间的肥鲍深深戳弄。
他那已被前一个男人捅开了的肉穴花径湿滑极了,更方便叶述捅操进入。
少年发育老成的性器甫一操进父亲骚热丰沛、淫水翻滚的潮黏鲍嘴儿,就宛如游鱼入水、回到了最适宜它生存的空间与天地,不消几秒,就轻轻松松地直直插到双性人的花穴尽头,没有任何停顿休憩,便前后摇着他强有力的健硕下身,一下下逐渐加快地凶狠捣操了起来。
“啊啊啊……呜呃!”
叶存星佯作凶狠的模样也根本持续不了多久,很快就败在了汹涌袭来的情欲浪潮当中,任其包裹卷挟,整个软滑勾人的胴体都被仅只有十七岁的男高中生撞得像只小船似的摇晃颠簸起来,就连突然中断的斥责声都紧接着替换成一串串高低不平的呜咽与惊叫。
他雪白的脖颈无力地随着紧随而来、难以抵抗的连绵快感而高高扬起,颈间柔嫩的肌肤光滑洁净,浑然不像个已经有了孩子的中年男人,在没开灯的昏暗房间中反射着微弱的光线。
粗大如杵的火热肉茎一遍又一遍地开拓着叶存星娇脆浪荡的淫热女穴,速度渐渐稳定下来,发出连贯而具有一定频率的噗嗤重响,疯狂而淫乱地搅动着他内里汩汩滚动涌流着的骚水淫泉。
叶述的力道实在是太大、太为凶狠了。
他结实强硬的下身仿佛天赋异禀,公狗一般的腰身、后背、胯部和肌肉线条饱满的大腿全都缺一不可,共同组装成一部功率悍猛的机器,虽然没有什么额外的经验与巧技,却也能光凭借着堪称粗鲁的力量与速度取胜,在无比激剧猛烈、来回起伏的啪啪律动下将叶存星干得连声浪吟、哀喘不止——
这根捅插在他穴眼间的巨炮分明是个杀人的凶器,但凡此时压在他身上驰骋冲撞的是任何一位与他没有关联的陌生男子,估计都会让叶存星舒爽得毫无顾忌地叫起春来,放浪下贱地称赞起这根肉棒的强壮矫健、粗挺能干,摇着屁股乞求对方干得再深再猛一些……
可男人偏偏是和他有着直接血缘关系的儿子。
一想到自己此刻正像条发情的母狗般在儿子的身下撅起屁股、任由操弄,甚至发自内心地感到酣畅快活,他就几欲羞愤而死,一时间竟也分辨不出自己究竟真是因为叫人奸肏嫩穴的生理快感而爽到泪眼朦胧、酣畅无比,还是他低贱放浪的身体其实早就暗自接受了这一事实,并不知廉耻地从中获取更多平时品尝不到的隐秘兴奋、背德刺激。
越是被肏到春情泛滥,淫欲外露,叶存星反而越是嘴犟,好像非要催眠自己、以保留最后几许可怜的自尊心那样,勉强张开自个儿爽得几欲流涎水的嘴角,软绵绵地细声叫骂:“啊啊啊、啊!太……太用力了,把你的臭肉棒拔出去……嗯唔、啊!你怎么敢——”
叶述动得愈发的快,双腿间有如烧红铁棍般的坚硬性器在飞速的挺进捣出间撞出串串缕缕、凝聚成丝的纤细水液,噗、噗地自双性人被男高中生的阳物撑磨滚圆的肉隙中向外飞泄。
饶是叶存星嘴上再怎么抗拒责骂,他那叫亲生儿子捣操侵犯得不出两三百下便淫水横流、遍布汁液的下身也早已诚实地显露出了他的态度。
毕竟放眼打量这双性人的从头到脚,也就只有那娇滴滴的骚逼最为诚实坦荡。
囫囵地咬着儿子健壮冲天的粗屌吞吮了没有几下,便惊喜而又满足地蠕动起来,仿佛这口淫穴这辈子都不会吃饱般夹着叶述青筋鼓胀的狰狞鸡巴不肯松口。
它不住地抽搐着甬道肉壁上的褶皱淫粒儿,尽心尽力地谄媚裹绞着少年凶悍傲人的笔挺鸡巴,誓要将其溺死在自己湿热充盈的肥穴泉眼之中,一下、一下不知餍足地向内夹击,配合着叶述摆胯耸撞的动作收缩痉挛,品尝着男高中生格外新鲜肥美的粗热肉屌。
“呵唔……嗯啊!真的、要被操坏了!臭小子……鸡巴怎么这么粗——”
偌大而静谧的别墅之中,似乎只有叶述的房间内还在传出声响。
叶存星浪叫的音调越来越高,逐渐变得肆无忌惮、不知轻重,生生喊出了母猫叫春似的动静。若不是他上楼前已提前将那几名端盘的佣人都打发出去,此刻恐怕要把自己被儿子按着操弄的春宫全过程都直播给楼下的人听见。
“嘘——”似乎也是嫌他的叫声太大,叶述将身子趴得更低,侧头咬住了父亲单侧小软而薄的耳垂,就像头兽欲浓重的公狗,沉沉压在他专属的雌犬淫兽背上。
少年粗粝勃跳的屌具生生将双性娼货紧密严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