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在床上,无法动弹,即使柔软纤韧的上身已被压得大半贴覆在了床面,身后的肥臀仍还像座小山般高耸撅挺,叫儿子的下身捅撞出一连串狂风骤雨般响亮厚重的啪啪脆响。
“啊啊啊、呜!轻些!……”叶存星声音破碎地哭叫着,形状姣好浑圆的屁股叫叶述扇打得如云团一样甩晃耸动,荡出一波接一波的肉纹。
威严而又风流的父亲形象一去不再复返,此刻位处叶述身下的,俨然只是个被青年的肉棒奸淫到嗯啊抽噎的骚嫩淫妇。
“被我操有这么舒服吗?”粗沉的呼吸扑耸在叶存星的耳边,青年的嗓音因为沉浸在性事之中而沾染上了牛乳一样浓郁浑厚的沙哑情欲,“……父亲。”
那两个字陡然在耳畔炸开,刻意提醒着这对正在床上肉体交叠、纵情淫合着的二人之间的关系,惊得叶存星又是一个哆嗦。紧随而来的,却是海上波涛般铺天盖地朝他涌来的深沉酥麻,与骚痒酸软。
“唔、啊!……闭嘴!”底下的小穴像是忽然受到强烈刺激,不受控制地凶猛抽颤起内里的骚媚软肉。
叶存星的肉鲍屄嘴儿有如一层肥厚湿腻的红艳肉膜,不住叫叶述围度惊人的鸡巴操磨得起伏蠕动,时而被拉扯得向外翻卷,时而又被下一秒传来的凶悍捅撞顶操得内陷入穴,早就被奸淫征服成了乖巧服帖、富有弹性的鸡巴套子,任由自己的亲生儿子侵犯捣操,将他殷红的屄眼完全捅成一口松弛有度的软烂鲍嘴儿。
叶存星进房间时没有来得及关门,此刻那房门开敞,露出足有两掌宽的巨大空隙。
走廊上晃眼的灯光投射进来,刚好照亮了叶述眼前的一片空间,叫他能清晰地看见一截自浴袍下边裸露出来的白皙软腰,正随着他横冲直撞的摆胯律动而一下下小幅地起伏抖颤,哆嗦着显露出两只圆润凹陷的腰窝。
叶存星身上的浴袍在尤为激烈的床笫交缠中完全地松了,腰间的长带向下垂落,肩头蓬松的面料不断翻卷折叠,露出双性人形状精致的薄肩。
这中年男人年纪不小,身材倒是锻炼保养得极好,窄腰肥胯,就连后边连接着的一只骚臀也是滚圆白嫩,软弹饱满,赫然是个被无数男人操熟奸满了的骚浪模样。
……也不知道他这丰腴的肉躯是天生就长出来的,还是纯粹后天叫男人捏揉大的,两瓣软臀足像水蜜桃一样多汁柔润,屁股尖儿上透着被猛掼出来的淡薄红痕。
他那被高中生一下下顶撞开去的浅粉臀瓣下方,赫然绽放着一朵水淋淋、湿漉漉的软黏肉花。
肉花彻底被情欲浇灌得绽放开来,肥唇红肿,透出月季花瓣似的深熟潮色,两边的屄唇俱叫叶述粗大的肉棒挤得外咧到了大腿根部,真成了个圆嘟嘟的肉嘴。
高中生这先前虽未历经过情事,却也十足肥硕滚烫、雄伟至极的紫红肉柱骇人地在肉花当中进出抽插,精悍捣操,直戳得双性人的肉穴骚心汁水喷涌,花蕊骚烂,内里的软肉咕啾、咕啾地接连分泌出了新鲜淫液,顺着青年勃硕的阴茎滚滚地淌出穴外。
叶述极为高速的啪啪挺动着,越瞧越觉满意,速度一旦提升上去,就再也没有缓和下来的意思。
这么些年来,他终于头次找到可以克制和报复叶存星的方法,难免兴奋过了头,格外凶悍剧烈地冲着父亲本就娇脆粉嫩的湿逼攻挞鞭撞,试图在那湿乎乎的鲍穴之中找到出路,要把所有积攒起来的愤懑与埋怨一口气发泄完,才有稍许好受,丝毫没觉得自己的心态有什么异常之处。
——看不起他的浪荡不专,憎恶他身边的人来去如流水。但与此同时,竟又隐秘而不可言说地对自己这“父亲”畸形淫荡的身体有着依恋与着迷。
不明白为什么那些萍水相逢的情人可以得到叶存星短暂而又温柔的虚假幻象,而他就只能幻想着叶存星那一条条睡裙下光裸坦荡的完美肉体躲起来打飞机。
这一切的埋怨都在叶存星哼哼唧唧、淫乱不堪的喘叫呻吟中暂时消弭了。
叶述一遍又一遍重重地掼送,将自己的性器不断重复捅插进叶存星洋溢满了丰沛骚汁、曾生育过他的女穴阴道,仿佛自己在第二遍地被其孕育生养着——
只不过是以另一种激烈而背德的乱伦方式。
他突发奇想,对着叶存星道:“如果我等会儿射在你的逼里,你会给我生个弟弟或者妹妹吗?”
叶存星在背对着他的地方,因为这句前后不通的话瞪圆了眼睛,甚至连说话都结巴起来:“生、生……”
“就像你当初生下我的一样。”叶述自然而然地接下他的话,堪称得上柔声细语。
“咳、咳咳!……”
叶存星咳嗽了起来——这冲击力不比他刚被叶述的鸡巴插入时来得弱。
他匆匆用手捂住嘴唇,仿佛被自己的唾液呛到,脸上的潮红甚至又叠加一层,仿若刚从蒸笼中端出来的靡熟虾子。
叶述却不觉得自己说出了什么让叶存星毫无准备的话,一只手得了空闲,虚虚地撩开叶存星身前本就松散的浴袍领口,毫不吝啬指间上的力道,粗糙而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