杵。
“嗯……乖宝宝,含的好深,好舒服……”唐承砚赞叹,他湿濡的手扶着乖儿子的后脑,一点点的往他胯下压,他看着白白嫩嫩的儿子跪坐在他的大腿上,潮红着脸去不停吞吐自己父亲狰狞的性器,明明都淫荡的流口水了,表情还一派的纯良。
真是……欠操。
他眸色一深,狠狠地往上顶,大手也压着儿子的头,一下一下操着儿子另一个甬道,感受着那震颤的喉管,听着儿子呜呜的闷哼,他心里的欲望越来越深。
“唔……呜……”
阴囊带着水怕打在乖儿子白净儿的小脸蛋,龟头猛的肏进喉管,享受着里面天堂般的快感。
唐承砚爽的呼吸粗重,手臂青筋暴起,他垂着眼,狠狠地操着乖儿子湿软的小嘴儿,不容拒绝的喂儿子吃属于他父亲的大鸡巴。
哗啦哗啦的水声越来越响,少年呜呜咽咽的鼻音越来越可怜。
牢笼快要被打开了,一头野兽仿佛要咆哮而出,唐承砚心中的野兽想恶狠狠的咬住身下乖儿子的后颈,它粗重喘息,想要将自己硕大狰狞的巨屌用力地插进他的骚穴,操的这个乖宝宝哀哀直叫,泫然欲泣的叫他“爸爸”!!
“嗯呃!!!”
唐承砚狠喘一声,大手用力将乖儿子的小脑袋按在胯下,大鸡巴跳动几下,马眼大开,一股一股白浆瞬间灌进唐棠的胃囊,乖儿子没抬头,难受的打着颤。
足足射了好几分钟,唐承砚才喘息一声,将大鸡巴拔了出去。
唐棠直起身,潮红着小脸咳嗽,丝丝白浊顺着嘴角滴落到精致的锁骨,原本没有生气的眼眸在这一刻映出水雾,看上去倒是和正常的男孩子没什么不一样了。
“爸爸,”他软糯的嗓音还有些哑,“棠……棠棠治好爸爸了吗?”
他今天破天荒说了好几句话,发音已经从最开始的困难艰涩,变得流畅些许了。
唐承砚垂着眼摸了摸他的头,又过去也在宝贝的额头上吻了吻,声音低哑:“爸爸好多了,不过……宝宝可要记得每天过来给爸爸治病,爸爸离不开宝宝。”
小面瘫潮红的小脸一派认真,嘴角还挂着父亲白白的精液呢,还纯良的,努力的点了点头。
“嗯!”
唐承砚勾唇一笑。
……
夜晚,唐棠房间的灯已经关了,只有一盏夜灯是永远亮着的。
柔软的两米大床上,姜黄色的被单温暖,劳累一天的小王子平躺在被子里熟睡,呼吸平稳,小脸蛋儿粉嫩嫩的招人疼。
……
书房灯火通明,淡淡的咖啡香飘散,唐承砚穿着睡衣走过来,他端了杯冒着热气的咖啡,慢慢喝了一口,然后看了一眼屏幕上睡得正熟的小王子,才坐下继续工作。
而另一边。
唐枭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好一阵,才烦躁的起身,后背倚着床,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烟和打火机,一条腿支棱在黑色的被子里,他低着头点燃香烟,深吸一口。
啧,睡不着,脑袋里全是那个香香软软的小堂弟。
叱咤灰色势力的枭爷在三更半夜里拧着眉,他叼着已经点燃了的烟,不耐烦地咬着过滤嘴儿,心里那头野兽又开始“砰砰砰”撞笼子。
“妈的……”
唐枭阴郁的吐出一口烟雾,他闭上了眼睛,片刻后……又睁开眼,摁灭还剩半根的烟,掀开被子下床,穿上拖鞋走出房间。
……
他推开唐棠卧室的门,走进去,把门慢慢关好,一双幽暗的眼眸看向大床上隐隐熟睡的男孩。
浅浅的呼吸声平稳,屋内似乎还有些男孩身上淡淡的牛奶香,和一种……说不上来的味道。
很好闻,也很勾人……
唐枭呼吸着只属于唐棠身上干净好闻的气味,行走在毛绒地毯上,没发出一点声音的爬上床。
窗外的月色很亮,星辰闪烁,屋内,男人掀开唐棠脚边的被子,顺着往里面爬,渐渐的……姜黄色的被子将男人隆出一个大鼓包,最在熟睡的男孩胯下停止移动。
片刻后……
大床上熟睡的男孩逐渐皱起了眉,他红润的唇微微张开,难耐的喘息了几声,略显单薄的身体在两米大床上无意识地扭动,似乎要摆脱什么恼人的东西。
“呜……别……”
大床上姜黄色被子隆起一个大鼓包,面容精致的男孩眼睛紧闭,从眼角溢出一滴泪水,他难耐的呜咽喘息,带着哭腔喊出了个字。
月亮羞的躲进云彩,房间里咿咿呀呀的娇吟让某个夜袭的禽兽鸡巴暴胀,他解开自己睡裤的绳索,然后直接把堂弟可爱的小东西吞进喉咙深处,吃的渍渍作响。
“啊——啊——”
唐棠脑袋一个空白,短促尖叫一声。他下意识往上挺腰,直接射在堂哥的喉咙里,夜袭堂弟的禽兽吞掉口中男孩浓郁的初精,舔干净性器,又将可怜又可爱的小家伙欺负的通红,柱身泛着晶莹水光。
这下就算睡得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