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该醒了,于是,在唐枭刚爬上床时就清醒过来的黑心团子又自己刷上白漆,睫毛颤了颤,睁开水润的眼睛。
他看着掀开被子,对他笑的肆意的帅气男人,僵硬住了身体。
懵懂,疑惑,还带着一丝丝惊恐,唐棠用全方面演绎自己刚刚什么都不知道,我单纯着呢。
“哥……哥哥。”今天话说得多了,在开口也就没那么困难了,他身体僵硬着叫一句。
“嗯?”唐枭应声,随后去亲宝贝堂弟的唇瓣,“叫哥哥做什么?”
某些人看似对宝贝堂弟能说话,并且生平第一次叫他哥哥的事儿没放在心上,可仔细看看,这狗男人如今可不是正在拼命遏制自己上扬的嘴角,看上去似乎还抓心挠肝的,想要跟谁炫耀炫耀呢。
啧,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只是可惜了,现在屋内就他们两个,没人陪他唱这出戏。
唐枭遗憾的心想刚才自己怎么不录个音?想归想,手可没闲着,他掏出自己一大根布满青筋的狰狞大屌,大人欺负小朋友一般,戳弄小堂弟软踏踏的小家伙。
刚射过精的下体被同类性器戳弄,泛起一股陌生的快感,唐棠打了个哆嗦,往下看去……
他眨了眨眼,在抬头,面无表情的小脸儿带着几分疑惑:“哥哥,你也生病了吗,会死的那种?”因为自闭症,成熟期来得晚,而且从来没接受过这类教育的白纸一样的少年犹豫了一下,最后抿了抿唇:“是……是和爸爸一样的病。”
唐枭呆愣,还没反应过来什么叫“是和爸爸一样的病”,就见眼前面无表情的小堂弟鼓起勇气握住了他的大家伙,救死扶伤一般低头含住淌着水的硕大蘑菇头。
怎么说呢……就,整个人呈现一种英勇就义的既视感。
唐棠含住哥哥的大龟头后身体瞬间僵硬,只机械的往深处吞,表面一副“我自闭,但我又不想哥哥去死”的态度,即使怕的身体僵硬的要命,微微颤抖,都要把白白的液体弄出来,心里却开心的嘿嘿直乐。
诶,真好玩儿。
唐枭的性器猛地被小堂弟含在嘴里,还不怎么熟练的吞到喉咙,爽的他瞬间“嘶”地吸了口凉气。
不过……
枭爷表情极为复杂的低头,看着埋在自己胯下小脑袋渐渐走神。这是他头一次在小堂弟面无表情的小脸蛋儿中仿佛看出了那些生动的情绪,说实话,如果不是小堂弟吃的太舒服,就光凭着这两种情绪,都足够让他瞬时间萎了!!
要死了?治病??
这他妈什么跟什么?
可唐枭到底是唐家新一代的第一人,手腕儿强,脑子也聪明,没了小堂弟的捣乱,他仔细想一想,联合起小堂弟说的话,就猛地明白了什么,顿时脸色难看的要命,一双眼眸凌厉的在房间内扫过。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
他娘的,四个针孔摄像头,两个窃听器!!
唐枭火气几乎灌满胸腔,可还没等他做什么,就被堂弟的小嘴儿嘬鸡巴嘬的闷哼一声,尾椎骨涌上一阵酥麻,爽的他深呼一口气,喉结滚动,烦躁的拧着英俊的眉。
他五指插进小堂弟的发间,掀起眼皮看向理他最近的一个针孔摄像头,无声骂了一句。
唐承砚,你个老禽兽!
另一边。
唐承砚从浴室出来,擦拭着自己湿润的头发,虽然之前和唐棠洗过一次澡,身上也不脏,可那孩子之前用的浴球是牛奶味儿的,他一个大男人用着多少有些不太合适,所以就重新洗了一遍。
他黑发湿润,眉宇冷漠淡然,穿着宽大的黑色浴袍走到书房的电脑前,想看一眼小王子睡安不安稳。他今天故意没跟宝宝一起睡,本是想看看他做没做噩梦,从而判断一下病情,可没想到这仅仅一眼,就让唐承砚冷漠的表情蓦地变得阴云密布。
唐承砚阴沉沉地垂着眼,周身气氛骇人,他亲眼看着电脑的大屏幕上他亲侄子在操他乖儿子的嘴,还不很高兴的拧着眉,对着镜头指名道姓的骂他是个老禽兽,心里冷冷“呵”了一声。
你完了,半斤八两的小畜生。
他扔下毛巾,带着满身冻人的寒气,大步走向唐棠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