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他怎么养大暴君的,便尴尬的脚趾抓地,不知道怎么面对。再加上丞相的人设,不太好过去这一关,只好先晾着江尧几天。
如今丞相直面了学生浓厚且热烈的情感,看着他小心翼翼的哀求,如何舍得去拒绝他。
“好,我不躲着殿下了。”
他轻轻的说着,不经意瞧见江尧被捆绑起来的手腕,见那处皮开肉绽的痕迹吓人,他越看越不忍,说完就想去解开绸缎。
刚经历过一次剧烈抽搐的江尧出声制止了他,汗水从额头流下,那双漆黑的眼睛涣散,吐字含含糊糊:“别,别解开,我力气大,怕弄伤了你……”
江尧知道自己现在一定丑死了,像个疯子,不应该让老师瞧见这幅模样,毁了自己对方心中的形象,但他已经太久没看见老师了,每一眼的目光都带着满满的贪恋,舍不得移开。
唐棠不怕他伤到自己,倒是关心则乱,忘了如果江尧疼到自残,他可能控制不住,只好忍下了心疼,给他擦拭着额头上的汗。
江尧原先还能胸膛起伏,忍着从骨头缝里钻出来的急躁和痒意,盯着老师得眉眼看,但没多久,他便陷入了毒发的剧烈折磨。丞相便陪着他,与他说着话,轻哼着江南的调子哄着他的学生。
一直疼到了下午,身下被子都洇湿了,江尧才昏睡过去,唐棠又给他擦了遍身体,费尽全身力气才将他身下特意垫着的一层被子扯下来,再找来干净的被子,盖在他热烫的身上。
他弄完没多久,元禄端来食盒,脚步放的极轻进门,里面是一碗温着的汤药,和给丞相准备的粥,怕他不吃,还特意劝道。
“知道大人没胃口,但您还是用些吧,不然不等殿下痊愈,您的身体就先垮掉了。”
丞相也知道是这个理,如今正值多事之秋,太子还中了毒,他可不能再倒下了,他温声谢过元禄,先端起药碗给江尧喂药。可能是疼到喉咙干渴,苦涩的药喂进去,江尧下意识吞咽起来。
等他喝完,唐棠放下勺子,再将剩下药底的碗放在元禄的托盘上,继续给他喂了杯水。
处理好江尧,他勉强用完了一碗粥,放轻音量与元禄道:“还要麻烦公公去转告我家小厮一声,替我告假两日,太子如此,元思实在放心不下。”
左右嘉定帝巴不得他滚的远远的,永远别回朝堂,自然不会不同意此事。
太子发病时什么模样,几位心腹都见过。元禄只觉得心中服帖,连忙应了下丞相的话。
他不敢再多做打扰,弓着身收拾好东西,便退了出去。
又过了半个小时,唐棠见江尧脸色好了些,呼吸也逐渐平稳,才给他解开手脚的束缚,换一盆温水,给他清理伤口,上好止血的药。
那布巾上的血染红了清水。
等都处理好,天色也不早了。
丞相合衣躺在太子身边,眉眼间带着疲惫。他拉着太子的一只手,露出手腕处垂下的红绳和相思豆,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渐渐阖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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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睡得太沉了,没头没尾的梦境一个接一个,唐棠半边身体都是麻的。
但没多久,原本微冷的身体被一阵蓬勃的火热温暖,湿热气流呼在他敏感的脖颈,弄得唐棠在睡梦中都在皱眉,不适应地偏了偏脖子。
身下也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顶开,热热涨涨的异物感很是难受,他下意识收缩肉壁去夹那大东西,却被粗热烫得颤了颤,溢出一声难耐的鼻音。
丞相温柔黑眸紧闭,眼睫不安的颤动,他身上的衣物不知何时被人给脱了下去,墨色青丝散在莹白雪肤,他侧躺在床的外面,背部靠着火热的胸膛,双腿夹得紧紧的往前放,白嫩且挺翘的臀部向后。
隐隐可见一根水亮的紫红色棍子在他白嫩屁股中进出,挤压得臀肉变了形,肠道内一腔热乎乎的淫水发出噗嗤的声音,那根粗硬表面水亮,畅快淋漓的顶弄。
每每撞击到前列腺,他都会忍不住直哆嗦,体内泛起阵阵酥麻快感,鼻音凌乱的喘息着。
梦中的丞相完全遵循了身体的快感,收缩着湿哒哒的肉壁,夹得来回进出的粗硬物件儿变得更加凶猛,脖颈处的呼吸急促。
“啊……,哈呃……”
那大东西开始急躁,在颤颤夹紧的肠道内快速的“噗嗤噗嗤”进出,龟头快速冲撞直肠口,啪啪的声音混合低喘,暧昧又色情。
黏膜被粗热物件儿磨得湿热发烫,紧紧贴合布满青筋柱身,丞相呼吸越来越难耐,分泌出丰沛的汁水,全部喷淋在侵略者身上。
弄得身后眠奸他的畜生控制不住的低喘了一声,身体亢奋得微抖,过电似的毛孔舒张。
他粗糙手掌抚摸着老师白嫩的胸膛,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捏着老师已经被他弄到红彤彤的乳头。下身粘满淫液的粗壮孽根,捅进老师的肉穴,在湿热紧致的肉壁中肆意且胡乱的抽动,凿击,呼吸声混乱。
唐棠被他抱在怀中,细腻雪肤出了一身汗,微微颤栗的承受快感,诱人的喘息一声接一声,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