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沉沦与学生越发熟练的云雨淫技下的欢愉,不知道到自己双腿夹着的粉嫩肉棒已经翘得高挺。
身后撞击凶猛,肉棒硕大布满青筋,他清瘦身体跟着一颤一颤,粉肉棒顶端流着水,随着冲撞缓缓流淌,弄脏了大腿和被褥。
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混合着色情的黏腻,插起来声音叫人面红耳赤,呼吸急促。
经过江尧得奋力抽插,老师那窄小的直肠口已经能融入他得龟头,每次插进去都爽的要命,明明是操过两次的菊穴,如今却紧致如处子,叫人越发舍不得拔出去,只想狠狠地干透他,让这温柔的江南公子,在自己身下哭泣求饶。
大逆不道的学生越想越亢奋,压根不收敛力道,龟头狠狠捅进直肠,他怀中的老师瞬间挺起腰,平坦小腹陡然凸起一个硬块,在他怀中瑟瑟发抖的抽搐,喉咙溢出高亢尖叫,两腿间夹着的粉阳具透红,颤抖着喷射出乳白,一道一道落在被褥,顶着浊白的模样可怜。
唐棠高潮了,阵阵快感让他裹着蓬勃肉棍的湿热肠壁微微抽动,喷涌出一股股热流,泡着那越发粗硬的东西,浑浑噩噩的睁开眼。
黑润眼眸一片水光,满是迷茫的情绪,可惜这反差江尧看不见。他低喘着缓缓抽动起被夹住的肉棍,摩擦唐棠热烫的肠壁。
温柔丞相身体一个颤抖,黑眸逐渐恢复清明,满目惊愕被欢愉替代,耳朵迅速蔓延上红晕。
似乎是想不到学生受了那么重的伤,竟然还在想这等混账事,白皙脸庞也红的厉害。他清瘦的身体随着身后学生亢奋的撞击颠动不停,恼怒声音被顶的支离破碎。
“殿……殿下,您……啊呃,您这是呜,这是做什么。”
老师羞愤欲死的颤抖,身后学生却亢奋的不行,裹着淫液的孽根在那红肿的菊穴中畅快抽动,顶得老师小腹凸起,指腹捏着老师的乳头,享受着对方湿热肥厚的肠壁贪婪嘬吸柱身的快感,和湿滑黏膜的热烫,语气好不委屈的喃喃。
“对不起老师,孤也不想如此,可是孤真的好难受,那物快要爆炸了……老师,你疼疼孤罢。”
江尧确实没说谎,寒食散这种东西,寻常是用到房事中的,能让男人生龙活虎,他又吃了这么多年,本就天赋异禀的东西光靠自己动手很难弄出来,上一世每每毒发,他都要去寒潭里泡一个时辰。
如今他对着性爱之人的睡颜,撸得阳具生疼,在人和畜生中犹豫,最后选择快乐的当畜生。
唐棠也想起了寒食散的作用,他身体剧烈颠簸,温柔脸色羞红了,淡色唇瓣微张着喘息。被他养大的学生玩弄乳头,酥酥麻麻的电流用过全身,孽根一下一下狂顶直肠,爽得汁水多到不像话。
快感和背德感一起翻涌,就连唐棠都臊得慌,不自觉夹紧了肉壁,感受着粗硬畅快的抽插,他符合人设的挣扎起来,压抑呻吟:“殿下,不,不行。啊哈……我们都是男子……还……还是师徒,呃好深!这样……这样是违背人伦的。”
他胸前一颗乳头通红,墨色青丝散在身后,微微凌乱的模样瞧着有一种凌虐的美感,更别提下面粉嫩阳具湿淋,挺翘屁股艰难往前挪动,穴眼吐出来一节水亮肉棒。
江尧立马搂住了他,双腿夹紧了他的腿,腰一挺撞击人臀部,啪地一声将肉棒送进去。
坚硬龟头陡然顶开最深处,唐棠肚子深处凸起硬块,他瞬间挺起了腰,喉咙溢出一声哭喘。
“啊!!不,不行,太深了!!啊啊啊殿下,不要。”
他的学生好像发了疯,死死搂着他的身体,拼命挺腰冲撞着一腔湿热烂熟的艳红肠道,操得骚心颤抖,汁水直喷,迎着劈头盖脸的汁水噗嗤噗嗤送着挂满淫液的粗硬肉棍,捏揉他乳头,喘息着喃喃。
“男子又如何?老师,孤谁也不要,孤只想要你……”
他附在老师耳边喘息,下身干的无比凶狠,肉棍上堆着条条凸起青筋,凶猛的贯穿丞相菊穴,顶开他肠道内每一寸,沙哑嗓音恶狠狠道:“老师……孤真想把你关起来!锁在东宫的床上,操烂你湿热紧致的男穴,往里灌满精液。”
乳头被他扯的红艳艳的,周围更是一片红痕。暴力抓揉胸部的感觉更是叫丞相又疼又爽,他被学生束缚在怀中,怕碰到他手脚的伤口,根本不敢多做挣扎,听着对方一声一声的话简直羞愤欲死,浑身泛着红,肉壁夹的更紧。
太子和丞相在大床上四肢纠缠,那紫红的孽根狠狠捅着丞相红肿的菊穴,裹满淫水拔出来,插进去。丞相修长双腿被他的腿夹着,被迫挺着柔韧的腰肢,流畅漂亮的线条像一把弓,那粉嫩阳具一抖一抖,成丝流淌着透明黏液。
他们满是欢愉,云雨巫山。
但就在这时,门突然被人轻轻推开,丞相猛然绷直了身体。但身后的学生还在一下一下的挺腰往里顶,碾压着他的骚点,他咬着唇竭力遏制的呻吟,那床幔遮挡的严实,只能听见轻轻的脚步。
“殿下,大人,可曾起身了?”
元禄轻声的询问。
唐棠死死咬着唇不敢说话,他喉